可能也不是只有我會這樣。

某種情緒或是思惟久久會重複一個循環,然後自己憂鬱個半死。

最後又發現其實好像沒必要這樣。

我沒辦法說我沒有失去耐性的時候,因為事情一多我就會進入瘋狂的狀態。

所以你們要原諒並且包容我這種任性,畢竟本性這東西也不是說改就能改。

況且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改。

脾氣不好是真的,很兇是真的,難相處難接近當然也是真的。

在被欉康成為生活的一部分的同時,我想適度的難相處與壞脾氣是勢在必行的。

也不是不說話的人就是能默然接受,當我看見你向我道歉時,我想你沒有了解我的明白。

我不在乎是誰,而是為什麼事情會發生,而你的道歉,讓我覺得,你認為我是針對你。

很久不這樣說話了,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想早在當初跟營隊生涯說再見的時候,

就該有不會再有開始的心理準備。

你們讓我死心踏地的認定,我談戀愛搞不好都沒這麼執著。

跟high說要小心身體,他說感受到我很有心。

老闆問我厭煩了什麼,我感受到他很有心。

打電話跟青蛙說也許今年換我大哭,她說要陪我了來個買醉之類。
其實青蛙你到底詳細跟我說了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但我知道你有感受到我的點。


我開始接受某種無奈,因為知道改變不了,瘋言瘋語的其實是有意義的,

也可以隔絕些什麼吧。

然後我似乎察覺到一絲絲的不尋常,偷偷的笑了一下,fine.

我覺得大家都有一肚子的無奈,然後一起在一個不斷被欉康的狀態,

我對林買樂說,我想我們是最有氣質的鄉下人了,

當我聽見正妹問候別人的祖宗十八代、子孫十九代的時候。

靠腰真的不算什麼,不會說、不會聽台語的人卻能用台語髒話招待的人才是高手。

我沒有要批評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情形很吊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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