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撥電話的時候,口氣我就覺得輕快的詭異,
但又以為應該不會用這種事情跟我鬧,
也只想著先確定人在哪,
尤其在我一回雲林就知道我的大學同學出了車禍,氣管破裂肺部受傷腦中有血塊,躺在榮總ICU之後。
就像我不喜歡人家嚇我一樣,這個故事我也不愛。
我是真的生氣,也是真的已經氣完了。
也真的沒有掛電話,因為我知道你們不喜歡人家掛電話,所以我有說掰掰。
我不喜歡那種可能我必須假設我珍惜的人可能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刻,
但長愈大我愈是得常常去假設這些,
好像也避免不掉什麼。
一如你所說的,我們總是容易原諒彼此,
五號跟貓吃飯在米多力別忘記,另一個說要下跪的228看是要自斷手腳還怎樣自己想。
臭豬,臭傅瑞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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