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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寬的葬禮上,邱慶成拿著陳寬的副教授聘書給陳庭。
陳庭說:荒謬啊…費盡心機,只為了一張紙。
我們不是一張紙,卻一樣的荒謬。
因為作了那樣的一個夢,所以我覺得荒謬。
早該過去的,不是嗎?
還是說這是潛意識的某個我不團結,才會跑出這一個意見分歧的傢伙。
而你,也許只是再次應證了我的定理。
一個我從未對你說過的定理。
她說她覺得我很無奈。
她則說我們都知道過了這段時期,一切就又會be better。
我想說,卻又已經懶得開口,一如我不愛解釋那樣,懶。
某部分的我消極的認定,說與不說只是在於事情會從簡單變為複雜的過程。
也必須去安撫一些,為我的個性。
所以我放棄我的個性,隱惡揚善了起來。
卻感覺不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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