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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研究所先修班裡上課。
專業的課程是如何在有限的時間裡作無限多的事情。
非專業領域的是在一群聽不懂人話的人群中找尋生存的方式。
雖然這種生存方式看起來有這麼一點猥瑣、見不得光。
其實我不知道要跟你說些什麼,好像這一次連跟自己說說話都沒辦法讓一切變得順利些。
說了主事件之後,一個半小時的對話內容大概都還是我在瞎鬧。
我想要相信你所相信的,但現在的情況可能不是我相信就可以解決點什麼。
然後不好的就可以消失了。
我又開始用力睡覺了,就像每次一時心軟作了解釋那樣,陷入深沉的睡眠。
睡著的時候卻是我的腦與心加上行為可以完全一致的時候。
搞不好這是身體讓自己變得正常的調整方式,就像校準那樣。
深深的,可能是無力感,或者是無奈、疲憊之類的,一些對我來說是相當不爭氣的形容詞與名詞。
可這次我好像不得不使用這些文字。
有一種情緒是,你知道自己即將到達臨界點,卻無法準確描述出情緒的,
我很努力地讓自己不失控。
雖然我使用的方式是讓自己對著「天燈」放空,然後想著什麼時候我可以告訴自己,沒有關係,那就大哭一場吧。
遺憾的是,我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時間,甚至我連什麼叫大哭都忘記了。
唯一確定的是,我必須一直一直的往前走。
就算走不動了,爬也要爬過這一段。
即使姿勢醜了點。
也別無選擇。
我很難安慰,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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