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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兩天失眠的生活,我突然懷念起累到一沾床就能睡著的那種感覺。

不是不累,但這種累是一種壓力,就像當初準備轉學考那樣,總覺得休息有種罪惡感。

聽說經常勞動對身體有幫助,所以是不是可以推估出我可以活很久的結論?

畢竟我聽膩了能者多勞這句話。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自己的選擇,也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用一種同理的角度去思考,

或許同理可證這四個字在人與人的世界中就是永遠也不能得證的那種。

去了一個不是我的世界,卻在那個世界找的一個我想打造的新世界,

縱使我知道曲高和寡或者是高處不勝寒,但好像也不太有所謂,

因為對某些人而言,某種程度或是某方面的我就是這樣的無所謂。

如果一天有48小時,就可以不必在本子上密密麻麻,

然後還要自我消遣著易怒體質以及我們很難搞,其實那些笑著說的背後是一種沉重。

總是想得比較多其實一點好處也沒有,對部分人事物而言就成了一種理所當然,

當然抱怨也就順理成章的多。

誰時間比較多?

在我打開最遙遠的距離三十秒之後,我真的認為那是最遙遠的距離。

好好看場電影,最遙遠的距離。


這個世界總是有另一個世界的人在做著一種讓自己更真實存在著事情,

而這些事情才是真的為這個世界著想的,卻在戰鬥的同時流血流汗。

可能那不是值不值得的那種世俗價值觀,

而是一種生活態度。

對,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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